屋里被炸伤的那位也在呻吟。
往枪里重新压进一排子弹,伪军小心翼翼探探头后缩回:“哎,排长,这样打不是个办法,后边跟西边包抄的兄弟好像都遇到麻烦,要不...还是等包抄的兄弟们过来再说?”
伪排长胳膊受伤,没法打枪,气得牙痒痒:“连斧头梭标都干不过!老子还就不信这个邪了!”
手下一缩脖子,眨巴眨巴眼:“排长,屋里那些家伙斧子耍得溜,要不…咱还是先撤得了!”
排长竖着耳朵在四下的枪声中细听,确认院子里三个声音在叫唤!
爱兵如子的他作了决定:“再扔个手榴弹,你去把那两倒霉鬼先拖出来!”
一个伪军从西边跑出村子绕到东边机枪阵地伪排长面前:“报告排长,村里发现大股八路...”
排长愣了一下:“你说啥?”
“我是说村里的人不少,咱们死惨重...”
“到底有多少?”
伪军紧张得直冒鼻涕泡:“不清楚,起码十多...二十三四十...他们都是用梭标跟偷袭,咱们已经伤了七八个!”这位不知道南边还死了四个,进村的伤亡早已过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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