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不愿意承认,他仍然将那个女人当成自己的人生目标。
从遥远的沪上辗转几千里一直到太行山,要说内心中从来没有奢望与那个女人出现更多的交集,完全是在骗自己。
他不是圣人,只是一个军人而已。
他根本不擅长处理感情,甚至是以热血军人的脾气率性对待身边的人。
看到远处人群出现,胡义站了起来,仔细在人群中分辨出那个身影。
出来两天,他们之间连一句也没有说过。
仿佛所有的事情都被时间遗忘。
胡义似乎有一种错觉,她似乎遗忘记了自己。
要不是身上军装时刻提醒,他觉得跟她似乎只是陌生人,或者只是普通的同志关系。
队伍越走越近,看到胡义身上的新军装,苏青忽然笑了,跟着又皱起眉头。
包括过来的队伍,大部人洗得发白的军装都打着补丁,偏偏就他的深灰色新军装笔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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