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的山梁。
不时有人来回走动。
杨疯子跟刘满河窝在山梁上一道沟里。
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地像两只受到刺激的公鸡般准备斗一斗:“你真开过飞机?”
“没开过...”
“那...伞兵又是什么意思?”
“谁说的?”
“马良、唐大狗他们都说你是伞兵团的人...”
“瞎说的...”
“那...你们保护的委员长被东北军抓的事是真?”
杨疯子没吭声。
“没话说了?那你凭啥说我们特务团是乌合之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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