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江凡？”
叶寒的双拳紧捏，骨骼噼里啪啦炸响。
他永不能忘记当日江凡现身的一幕，如果不是左尘的化身到来，将自己庇佑，现如今自己已是一具尸体。
两世轮回，遇到江凡的那一次，是真正意义上叶寒有心无力，趋于绝望的一次危机。
“难道说，这九大天帝，暗中有江凡的扶持？”
叶寒深吸一口气。
“那倒不至于，如果真的是江凡想要对付你，没必要这么麻烦，当日我感应到，江凡的威势比之普通寻常的至强者都要更为可怕，那种强者站在绝巅，眼界、心境已完全不同，如果真要对付你，从彼岸虚空中降临一道法旨、帝诏，可直接杀你。”
水天玥分析道：“至于替死傀儡，或许便是被那江凡得到，用自身的力量重新祭炼了一遍，留下属于自己的气息，赏赐给了下面的人。”
“可笑，有多少傀儡，我打爆多少！”
叶寒冷笑，不以为意。
他还真不怕什么江凡，不怕什么至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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