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不想啊……可……天越来越冷了……家里吃不饱穿不暖也就罢了,还没钱买活动的柴火……若是如此,丫头这个冬天……怎么扛的过去?我们一家人也……”
朱允熥大为震惊,曾秉正说:
“非我虎毒食子,而是……给她讨一条活路,也为家里……将她卖给富庶人家当养女,总算能吃饱穿暖,熬过这个冬天……至于我……熬不过去也就罢了……”
朱允熥心情无比复杂,良久才深呼吸一口气说:
“你一年,二百两左右的俸禄,是怎么花的?”
“二百两?”曾秉正笑了:
“您看看我这小院子,是租的,一年就要八十两。老父母和妻子,长年病重吃药,一年三十两。
平日里一家人的吃穿用度,一省再省,也要大几十两。两个儿子大了,好点了,能自己出去干活,也只够供自己读书……
这家里平时是一点余钱也剩不下,每一个铜板都紧着花。朝廷又扣了我一个月俸禄。
这个冬天,是没柴火取暖了,我若是不给丫头寻一个出路,您说……一家人冻死在一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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