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小丑竟是我自己？
那个比朱允炆还蠢的人……那个傻子，正是在下？
短暂的懵逼后，欧阳伦咽了口唾沫。
不行……会死人的……
他看向朱允熥，打死也想不到，那个锦衣卫千户是朱允熥啊……没事儿跑出去体验生活干什么？
怎么办？
欧阳伦深呼吸一口气，挤出一丝笑容：
“皇三孙……您是不是认错人了？”
朱允熥说：“认错人？你自己说，有没有走私茶马？拐卖少女？”
“额……没……没有吧？搞错了，绝对是搞错了！”欧阳伦也是嘴硬。
蒋瓛说：“经过调查，自上次春风楼倭寇拐卖少女案之后，你嗅到了商机，觉得拐卖少女供人享乐，非常暴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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