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泪把他的理智搅浑了。
俞欢趁机捉住他的衣摆,她不说话,只是哭。
徐宴歌就什么都知道了。
孩子做错了事情,当然不能怪她。
他把她一个人留在徐家,她无依无靠,别人想要为难她,她能有什么办法。
“不哭了,嗯?”怕用手擦抹的她脸疼,徐宴歌拿出了整洁的手帕,给哭泣不止的妻子擦眼泪。
擦完吻了吻她的脸颊,以做安抚,“没事了。”
俞欢眨着眼看他,当即背叛了徐斯钰,甚至还告起了状,泪眼汪汪的,“他给我打了好长的一针,好疼好疼的。”
徐斯钰喉结滚动,他低着眼看地上,没再看她,她的话倒是清晰的钻进他耳朵。
娇气死了。他无声的说。
打个针,多寻常的事,几岁的小孩子说不定都不会为此而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