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他低唤了一声。
徐宴歌没应,只是用宽大手掌将他想要像寄居蟹一样缩进壳子里的妻子捞起来,沉着自如的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靠近的时候鼻尖嗅到橘子味。
不再是那种浅淡的芳香的橘子味,是浓郁的像成熟的橘子肉被碾的细碎的甜味。
俞欢本来就躁郁,受惊之后更是晕乎乎的,连自己的身体都不太能控制,隐隐约约感觉到徐宴歌将她扶起来,也只急促喘息着。
“用抑制剂了吗?”徐宴歌问。
“用了一支。”俞欢没有听清,徐斯钰答的。
脸颊被不轻不重的捏了捏。
俞欢的眼睛慢慢聚焦,灰黑色眼眸注视着她,看不出来什么情绪。
“那么,可以给我解释一下了吗?”她听见他慢条斯理的问。
他说这话时只扶着俞欢,没有笑声音也不温柔,捏脸时也没有抚慰的意味,俞欢便感觉他是在压抑自己的怒气。
一直以来徐宴歌在她面前都是温柔自持的形象,她从来没见过他生气,也不知道他生气是什么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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