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种话,也不觉得羞涩,是陈述真情实感般的自然。
还不是他总来这里的原因。
宫人端着水温合适的木桶回来了,水面上飘着一层新鲜花瓣,底下还有个香囊,里面装着太医配的祛湿散寒的草药。
俞欢将脚泡进去,撩着水花玩。
两个端着东西的宫人站在她旁边,一个托盘里放的是她近来喜欢看的杂书,一个托盘里放的是些果脯蜜饯,以防她突然想吃。
俞欢懒洋洋的吃了一个蜂蜜腌渍过的枣脯,抬眼望见仍然从政务里抽不出身的云执宴,忍不住摇头叹气。
好像这天底下的大事都是他在忙,天底下的好处却都叫她给享了。
真是舒服啊。
“还要批很久吗?”俞欢万分舒畅的躺在软绵绵的被褥之上,快要睡着的时候,才想起来关心一句云执宴。
云执宴以为是他亮着的烛火吵到了她,道:“很快,等我一下。”
他看完最后一份奏折,提笔写上批语,吹灭了宫灯,这才站起来,活动了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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