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偏执狂妄,五皇子顽劣不堪……
思来想去,一时间竟找不到一个人选。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将目光放在了不远处试药的云执宴身上。
他是在朝晖殿吐的血,太医来了来了药,却不敢挪动他,那些钻破了脑袋想要进来的人都被拦在了门外,也就只有沈尽枝和云执宴侍疾了。
“听夫子说,你功课做的不错?”他喘了几口气,才把这句话说出来。
云执宴不知他心中所想,低着眼睛回应的很谦逊。
“他说,你有治国理政之才……我看了你写的策论,确实不输你几个哥哥,也有我当年的风范。”皇帝半合着眼,极慢的说着。
“是夫子过奖了……”云执宴嗓音干涩起来,药味萦绕不散,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朕倒是觉得他说的不错。”皇帝掀开有细褶的眼皮,望着空中尘埃,缓缓道,“朕已经不行了……你愿意,试一试吗?”
云执宴的脸先白了两个度,他最先意识到的是接受了这些后,他给他身边带来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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