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执宴清楚,倘若这时他挺不过去,遗诏便会被最后站着的那人篡改,所谓的历史都是由胜者书写,到时候他反而会成为恶人。
天渐渐暗了,各路势力都朝着朝晖殿逼近。
云执宴握着那牌子,站在凄冷月光之下。有人出现在暗处,朝他跪下,尊他为主,为他禀报着宫内如今的形势。
“一半的人留在这里,护住朝晖殿。”
寒风瑟瑟,衣袍被吹拂的轻轻晃动,皎洁月光映在云执宴硬朗的眉宇间,这位初露锋芒的七皇子,下了第一道命令。
“是。”虽然想要开口劝说,这样会增大压力,但他最终还是服从了命令。
“怎么啦?”忽然有人问。
是在这暗藏着杀意的寒风里,显得格外突兀的声响。
云执宴本能一般抬头,精准的捕捉到藏在门后只露出个脑袋的她,她仿佛也感受到了什么,乌黑的眼睛望着他,正等着他的回答。
“没事。记得待在屋里,别出来。”他提起唇,对她笑了下。
竹萍竹蓉早知道事情不太对劲,一股脑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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