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到没有任何重量,他自己都意识到,他好像又要陷进去了。
偏偏这时候,她又露了馅,让他的恨意重新萌发。
天色渐渐亮了,阿姨过来做早饭。
周景铄穿着家居服给人开了门,回到房间,倚着门框看她。
她还睡着,他下床时把被子盖到了她脖颈,她迷迷糊糊动了动,指尖探出来,又把被子往下压到了胸口处。
如果不叫她,她能够睡到中午。
可若是叫她,她便会朝着他发一通脾气,仍旧睡到中午。
周景铄轻轻叹了口气。
他其实有好多话想对她说,她睡着,一堆话就积压在胸腔里,涨潮的海水一样晃荡。可海水扑到心口,带来的又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愉悦浪潮。
即便手头还有些没处理完的工作,他也不想去公司。
明日再去吧,明日也来不及。他不想糟蹋现在这种轻盈的喜悦的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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