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么!
俞欢厚着脸皮安慰自己,她本来就是这样的人,让他听见,正好坐实了人设。
从傅家门口经过,恰好陈知悯走出来,说正要去喊她。
俞欢打发张平乐回家,拿着风筝就进去了。
傅盛棠正坐在屋檐下的贵妃椅上晒太阳,看见她手里的风筝,笑眯眯的盯着俞欢:“去哪玩去了?”
“家后面放风筝来着。你想去吗,我下回喊你呀。”俞欢说。
“下回你在这院子里放呗,我看你放。今儿个放飞了吗?”傅盛棠出门,村里人总爱围着她看,她就懒得动弹了。
“就只飞了一下。”俞欢气馁道,“风筝线还特别勒手。”
她吹了吹手心,几条勒出来的细小白痕印在上面。
傅盛棠一下子直起了身子,“怎么勒的这么重,你没戴点什么东西?这都快破了,你疼不疼啊?”
俞欢方才还觉得没什么,这会手心却真的隐隐作痛起来,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莫名有点委屈。
傅盛棠从没见过这样的人,觉得她笨,想说她,她这副模样,你又狠不下心来,说她两句都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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