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闻序慢慢回过头,看向他们,脸上浮现空白神色。
“你们,想说什么?”
某个不可置信的猜测忽然冒出来,以至于他全身都被凉意渗透,人明明站在温暖的日头下,身体却冷的好似被埋在冰窖里。
赵老爷垂首,说不太下去了。赵夫人眼尾通红的看着他,含着泪。
他缓缓想起他走得那天,赵夫人也是这副神情,犹如当头一棒。
“她,她又病了吗?”他抱着最后的幻想问,他们不说话,他就往更坏一点的结果想,“是病的不太好了吗?”
他们还是不说话。
纪闻序就受不了了,理智崩塌,他愤怒道:“怎么就不好了!我在呢,我陪着她,我救她……她天天都喝药,喝那么多药是干什么的……”
他斥责着,回想着,然而他的声音已经颤抖起来。
“你,过去看看也好。”赵夫人低声说,不敢看他的面容。一看,她便想起那日的哀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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