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刚才遭受到了暗杀。
“话说回来,这还是我第一次来娼馆,该怎么敲门?”
“这个嘛……抱歉,我也从没去过娼馆。”
“我也是。”
一起去娼馆是男人的友谊的开始,然而三人的友谊还没有开始就已经宣告结束了。
“没办法。”
塞巴斯向前走出一步,靠近看起来相当厚重的金属门,克莱姆绝对推不开的大门,摆在塞巴斯面前却像薄纸一样。
“对了,我会尽量把他们抓起来,不过若是遭到抵抗,我会毫不留情地痛下杀手,没有问题吧?”
老管家温柔的微笑,让克莱姆的背脊一阵发凉。
对方的应对方式十分正确,没有任何不当。自己如果遇到相同的状况,同样会这么做吧。但即使如此,仍然有种惧意窜过他的背脊,因为塞巴斯的神情简直就像有双重人格——和外面的阿库西斯教徒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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