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开宇走上前去,笑问:“吴少,怎么回事,这孔先生可是你的座上宾啊,你怎么骂他啊?”
吴腾便抱怨起来,还一边骂道:“这混蛋东西,他简直是混蛋东西,什么定骨手啊,简直是骗人的。”
“我爷爷原本靠着止痛针还能缓解疼痛,可被这混蛋给诊治后,我爷爷现在打止痛针都不顶用,能直接把人给痛晕过去。”
“这才几天,两天吧,就两天,我爷爷痛晕过去了三次。”
“左少,你说这混蛋有脸找你录视频吗?”
左开宇听完,唏嘘一声:“呀,是吗,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记得孔先生之前是胸有成竹啊,那可是药到病除的自信。”
孔余冬脸色发白,盯着左开宇,一言不发。
他现在是有苦说不出,心中委屈极了。
吴腾摆了摆手,而后询问左开宇:“左少,你给说个法子,行吗?”
左开宇看着吴腾,又盯着孔余冬,摇了摇头:“连孔先生都不行,我这半罐子水又怎么行,我也不行,不行,还是让孔先生再去试一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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