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晨希没有留下来。
在柳晨希离去后，蒋新言才说：“左先生，我了解过你这些日子的行程，你上周去了沧海集团，是吗？”
左开宇点头：“对，去讨债。”
“王董欠我十所学校呢，我得让他捐出来。”
蒋新言微微点头，继续说：“前两天，省委蒙书记到你们正谷县视察，沧海集团就捐赠了二十所学校，是吧。”
左开宇点头，说：“对。”
“没想到蒋顾问对我，对正谷县的事态了解得这么清楚。”
“蒋顾问，你是有什么目的吗？”
蒋新言轻轻一笑：“倒是没有，只是想感谢左先生那晚帮我化解困境。”
左开宇摆手：“小事儿。”
蒋新言是欲言又止，最终，她才说：“左先生，我们明月俱乐部王董也是有股份的，因此他也算是我的老板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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