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建发的态度变得缓和了一些。
他实在是猜不透，杜志鹏到底是奉谁的命。
能让副省长兼公安厅厅长刘智明立马挂断电话的人能有几个？
常务副省长郭以法以及省政法委书记蔡合真是有这个资格的。
除他们之外，还有省委副书记，兼迎港市委书记的钟复生。
但许建发推测，钟复生如今的重心是在迎港市，不会为这件事操心。
然后就是省政府省长梅骁尘。
以及省委书记夏安邦。
这杜志鹏到底是奉的谁的命，许建发推测，大概率是省委书记夏安邦。
但他心中又没有底。
他随后站了起来，说：“我送送两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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