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开心终于注意到了对方那都快眨成扑棱蛾子的大眼睛。
“啊？”
他一歪头，发出一声很值得智商考究的疑问。
宿长卿一拍额头，看着对方这傻样，也是更加没话了。
毕竟他和墨开心之间的关系也亲密不到哪里去，两人都是负责不同领域的好手，擅长的部分也没有交集处，也就是鬼市开大会的时候，两人因为同样走神的作风，有那么一丢丢的惺惺相惜。
再多
就是两个不同部门，又都擅长摸鱼，见面的时候会点头问好的同事而已。
而在对方没有看懂自己的眼神信号，紧接着又是一副半张着嘴巴，无神的望向天花板的表情，宿长卿已经明白这家伙是指望不上了。
于是他开始观察这会客厅的装饰。
其中有秦凡亲自写的书帖，还有其绘制的水墨画，宿长卿不懂其中的艺术含量，但现在他则是像一个虔诚的文士，在起身停留到一副画卷前，一打量就是半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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