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这初次会面印象给龙溟带来的感觉还算不错，至少对这样的人物低头，并不算是辜负国民的信任。
而秦凡在示意龙溟落座后，也能从其复杂眼神里读懂一些对方的情绪转变。
说来在成功辅修神道体系之后，秦凡也已察觉出自己的生命层次发生了一些异变，像是天衍境的生命上限锁死在五千年，其所衍生的法相天地在无法触及不朽门槛时，是无法反哺自身。
最多只能让一抹元神之力残存于这可能在后续衍化至秘境的小天地之内。
唯有到了不朽境，才算是真正突破寿命限制。
但神道体系从获取最初等的弱小神力开始，就已经处于一种理念上的不灭状态，这种通过神力信仰赋予的特殊形态，也会让修习神道体系者，充斥着一种高高在上的神性。
即便秦凡凝练出神道化身，让其专门负责此项修行，但其气质气场也难免受到一些改变。
就比如秦凡往日的温和态度，如今给人的感觉更似神明的慈悲。
像是同样处于天衍境的龙溟，受到的影响少上一些也会觉得秦凡身上存在一种生命位格的压制。
而这种变化对秦凡来说倒不算坏事，他无需板起脸来维持自己的威严，却也不会被一些愣头青所轻视，以其如今的势力威望，更无需刻意展现出礼贤下士的一面。
只不过一直以来所伪装的温和儒雅的一面现在反倒逐渐成为自己下意识的习惯，或者说是真的不能再真的真面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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