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此当其麾下的四圣开始与血海中的怪物作战时，他这个对妖类最为愤恨之人，却异常沉默。
直至雪无暇对其身份的肯定，再次撕破了其心中的那点幻想。
“其实能在道域都未发觉之前，直接协助极东妖境，当然也可能是协助支持妖境对九州进行反攻的那方世界势力，以这般迅捷的速度拿下整个蜀山。
这种手段已经将人选缩小到了有限的几人。
更准确来说，那有限的几人本就是共犯。”
秦凡的这句话不是向已经有些情绪崩溃的独孤宇云说的，他看向之人是司徒钟。
这个平日看着邋里邋遢，但更加冷静，且又能更站在旁观者角度来确认这个判断，又对蜀山内部的情况极为了解，他即是验证秦凡这个猜测的不二人选。
“我本以为会是姜清师兄.”司徒钟苦笑一声，然后一式剑指将一个没脑子扑过来的苍蝇怪轰成渣子，接着拿出酒葫芦灌下一口。
“刚才的那头啸狼应出自孔掌旗使麾下，但看孔掌旗使已经落魄到背叛自己的族群，贫道大概能猜测到他是被那最近在极东妖境搅风搅雨的混天魔尊夺了权。
而根据宿命故事中，姜清师兄是与混天魔尊之女月柔霞相恋，为此更不惜背叛蜀山，有关情劫的例子，特别是潜龙榜之战中，谢晓峰和慕容秋荻这一对的无脑表现，我也仔细翻阅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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