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疯不可怕,怕的是这个疯子已经命不久矣,这个世上近乎没有可以威胁到他的事情,也不存在让他忌惮的地方。
想杀就杀咯,即使巩姓老者死的这般憋屈,也没有一人敢站出来为其打抱不平,因为所有人都敢肯定,这个时候开口的人一定会死。
“咳咳,咳咳,咳咳。”就在薛言沉思的功夫,清晰的咳嗽声响起,只见秦凡一阵剧咳后,接着熟练的拿出手帕擦干净嘴角的血渍,然后对早就躲得老远的掌柜招呼道:
“去拿一把椅子。”
能在城内开客栈的基本都是有后台的,此时这掌柜就将目光看向自己的幕后金主,但只见那位金主很老实的低下头,就盯着脚下的一块破碎的石砖。
看那样子仿佛都快数清楚石砖上有多少道裂纹了。
“我说的话,老掌柜没听清楚吗?”秦凡一直保持着自认亲和友好的微笑。
那掌柜二话不说,以最快的速度冲到附近某个还完好的住所内,然后抄起一把椅子又以最快的速度跑了回来。
他一边赔着笑一边将椅子递了上来,对此秦凡点了点头道:“麻烦你了。”
老掌柜身体一抖,挤出来的笑容看起来比哭还难看:“不敢,不敢。”
说完这句话,连忙拱手一礼,又以极快的速度不知跑哪躲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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