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莫名的他想起了当时与燕狂山讨论秦凡身后是否存在某方势力，于是开口试探道。
“与世人都尊崇武力不同，我一直认为力与智是相辅相成的，除非有一方能强大到打破这层限制。
但依照目前我所了解的这个世道，武者的上限就是大宗师，至于智者，就算是多智近妖的丞相大人也没厉害到可无视任何武力的程度。”
秦凡眼含深意的看着薛言道：“我想你接下来的三句话内，就会扯到我的身上，因为好奇，所以有些事情你实在太想探究出一个答案，可是问出之后，你又担心会发生一个无法承受的后果。
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会死。”
秦凡的笑容始终那般温和，就像春风拂过初生的柳絮，轻柔且安谧。
只是薛言却避过秦凡的目光，转而看向已经进入训练场的两个玩家。
他此刻的语气显得有些固执：“其实这本就是一个答案。”
秦凡神色淡然道：
“没有如实说出的答案，始终会有一个问号，这就是不确切的魅力所在。
它会满足你的部分好奇，同时衍生出更多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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