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须得让出更多利益来换取周全！”
弗兰克叹口气。
撒钱吧，给那些哈莱姆区的选民，给那些全国闻名的黑人体育明星，给那些贪婪的官僚，给那些手黑的家族...
不能给太多，否则他们就不需要自己；不能给太少，否则他们会记恨；给到那些蛀虫需要自己、却又不会憎恨自己的程度。
前提是，生意不能断！
一旦生意倒塌，那自己将变成一个废物，彻底完蛋，一桩桩陈年旧账都会被人翻出来。
这时候弗兰克才悲哀地发现，自己这一生除了家人和老婆，居然都没几个真心的朋友...甚至连老婆家人，都是自己发达辉煌之后才来到自己的身边。
或许，只有母亲是真的爱自己。
他离开了房间，前去寻找母亲，陪她一起去教堂做祷告——今天是周末，预定好的祷告被葬礼耽搁了。
“弗兰克，我有话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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