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沉默的法师达克也很是好奇,他礼貌的问道:“弗拉兹,可以给我们讲讲这是什么吗?”
戴着面具的少年随手捡起一根树枝,在地上画了两个方框,像在模拟牢房。
“想象一下,如果两个共犯被分开审讯,他们没法串供。这时候,审问官会给每个人同样的选择——”
弗拉兹在第一个方框旁写下「囚徒A」,第二个写下「囚徒B」:
如果两人都沉默:证据不足,各判1年。
如果一人背叛,另一人沉默:背叛者立刻释放,沉默者判10年。
如果两人都背叛:各判5年。
“最理性的选择是什么?”弗拉兹用树枝敲了敲第三个选项,“明明合作对双方都好,但人性会让他们互相猜忌,最终选择背叛。”
他踢散沙地上的字迹,眼神变得冷冽:“而我把这场游戏扩大到九个人——暗示他们‘总有人会先开口’,恐惧就会像瘟疫一样传染。”
布莉兹塔抱起手臂:“所以你根本不需要刑具,只需要让他们的自私互相撕咬。”
弗拉兹点头,月光照在镜先生那张皎洁的白色面具上:“真正的牢笼,从来不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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