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我……对,我当时的确是这么,是有这种想法,但是……我,我现在知道错了,我真知道错了。”
黄郎才本想辩驳,但忽然想起刘垚的叮嘱,赶忙坦白,错就是错,一切的理由都站不住脚,尽快承认错误才是解决问题的最好方法。
“我是,肃哥,我不想欺负谁,我,我也手痒,不过……不过我是跟着黄哥,我其实并不缺东西,我看黄哥拿,我才拿的。”
杜士跪在地上,喊起冤来,错误半认不认,再把责任推出去一部分,他认为这样做可以减轻责罚。
“你……”黄郎才双颊肿大,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向杜士,没有多说什么,失望的撇过头。
“噢。懂了,你的意思是,人家主动,你是盲从,最多算从犯,不是主犯?”
张肃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刘垚背脊一凉,脚趾都在用力,抬手就要给杜士一巴掌,刚扬起的手臂忽然被箍住手腕。
“肃哥,这逼玩意撒谎狡辩,让我教训他!”
张肃摇摇头,道:“老刘,我明白你想做什么,可你能保他们多久?而且你怎么知道他在撒谎狡辩,等杨栋薪来了问清楚再决断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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