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惠连忙站起身，单腿蹦着要给张肃开门。
张肃没有阻止，对残疾人最好的照顾就是给他们自尊。
离开邱惠的房间，张肃侧耳一听就知道谢言山在哪个房间，走到门口敲了敲，随后推门进入。
敲门是基本的礼仪，直接进是作为首领的特权。
“张先生，你来啦。”
谢言山转身看到张肃走进来，将手上的试管递给左凤娟，接着一抬手，示意张肃来到办公桌前。
“之前，唔……好运很配合我的测验，得出了一些准确的数据。”
说起好运，谢言山脸上带着古怪的表情，他一开始只把好运当作略通人性的狗子而已，可没用多久便发现它何止是通人性，简直跟人没有区别，啥都能听懂，理解能力超强，脑筋转的贼快，有些话他还没说完，那边已经配合上了。
但是有一点他很郁闷，那就是好运看他的眼神……总是一副略带嫌弃的小白眼。
谢言山有问过好运为什么总用不友善的目光看他，每当他这么询问，好运就咧嘴一笑，换上正常的眼神，像极了淘气的熊孩子。
“效率还不错，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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