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博士，你和付博士忙得怎么样了？”
张肃看向谢言山，一边招呼他进屋。
“伟军在给丧尸开颅，我过来看看这边有什么需要帮把手的。”
谢言山走进屋子，看到邱惠已经冷静下来，放心不少。
张肃关上门，将装药的塑料袋放在一旁，看了一眼状态不错的邱惠，接着把目光转向谢言山和段五湖。
“谢博士，像邱惠这样，能够在正常和尸变两种状态来回摇摆的情况，你以前遇到过吗？”
谢言山听到张肃的问题，摘下眼镜摇摇头：“在我们已知的范围内，尸变是一种在细胞层面不可逆的转化，为什么会出现邱女士这样的情况，我实在无法回答，但我想应该和尸变阻断液有关。”
尸变阻断液是一项非常不成熟的技术，出现各种怪异的现象都有可能。
“好，那我们先不研究怎么变成这样，我们现在讨论一下邱惠的情况，两位都不是外人，有些话我就直说了，邱惠你也不要在意，我觉得……她既然在尸变和正常人之间来回横跳，那么很有可能同时具备两种状态，你们觉得呢？”
张肃看向两人，眼中多多少少带着点期待，似乎希望听到肯定的答案。
“唔……伟军说过类似的话。”段五湖站在一旁摩挲着下巴，蹙眉道：“他说小邱在尸变的临界点上游走，一会是人，一会是丧尸，这种状态很不稳定，很危险。”
“不是！”张肃摇摇头：“我要说的不是这个事，挑明了说吧，我想做个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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