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张肃表情一冷，愤怒不见，取而代之是一种异常的平静，就像大海啸来临之前的退潮。
咯噔。
段五湖、谢言山和左凤娟三人大脑萎缩，用一种难以描述的目光偷偷看向付伟军，好像在说：孩子，你是不是疯了？
“我说……我认为科研部门的自主权应该适，适当提高！”
付伟军感受到巨大的压力，但还硬着头皮回答了首领的“问题”，他觉得这是一次契机，如果不把握住，以后很难再有机会。
“你们三个，出去！”
张肃指向段五湖、谢言山和左凤娟。
当愤怒的情绪得到收敛，那么更可怕的风暴即将降临，整个房间内的气压都在下降。
完了，事情彻底大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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