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昌寿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挥舞着手臂指挥村民挪开拒马,眼底的恐惧浓郁如墨,化不开。
很快桥上路障便被清理到两旁,马昌寿早就收起了他那杆破火铳,笑眯眯的走到张肃面前,道:“爷,可以走了。”
“刚才我还是小伙子,现在就变成爷了?这辈分长得好快啊!”
张肃掏了掏耳朵,枪声太大把耳屎都震松动了。
“我们有眼不识泰山,不好意思,实在不好意思。不知道爷高姓大名?”马昌寿和一众村民姿态很低,将识时务者为俊杰演绎得淋漓尽致。
他到现在仍然不信张肃这边二十个人都带着真枪,但哪怕只有一把真家伙,也足够将他们村子给镇得死死的。
土火铳跟自动步枪打,那不是找不到自在吗?
“张,别叫爷,很难听!既然不好意思,那就拿出点诚意吧。刚才我打掉三十发子弹,一颗子弹十斤米十斤面!一共六百斤,没问题吧?”
张肃问道。
村民们一愣,这不纯纯墙尖不成反被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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