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堤坚决否认着,但却没有强行打断侦探的推理,只是听着他一步一步揭示案发当日上午的诸多异状。
“说到一面之词,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的言辞也同样充满了异常啊。”
雨果巧妙地主导话题,牢牢地把控住对话的走向——
“且不说要把画作送给模特这个蹊跷到极点的提议。四十分钟这个时间设定本身也显得既准确又粗糙,既非一小时,也不是三十分钟,与合众十五分钟一刻的计时单位相比也有细微的差异。
事后,当四十分钟的期限结束时,你的画作却依旧还在收尾阶段,这就说明四十分钟的时限并不是您基于创作经验得出的一般规律,您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在四十分钟内结束绘画。那这个时间究竟是基于什么理由而得出的呢?”
“这只是随口一句话而已。”亚堤耸了耸肩,“你们还真会细枝末节的口头表述上做文章。”
“言语上的细节只不过是提示罢了,关键是这些异常之处总是能带领我们找到新的证据。”雨果的目光挑衅似地看向虫系馆主。
“亚堤先生,能向我们展示一番您的写生画吗?”
“写生画?”一直认真聆听的塞拉一时跟不上侦探的思路。
“反正我们是来取画的,提前看一眼也没什么问题吧?”雨果假装漫不经心地说。
亚堤一咬牙,指向对战空间后面的某处空间,那边被虫丝层层遮蔽,宛如一颗巨大的虫茧:“在那里,那边是我的私人工作室。”
侦探与警官小姐随着馆主一起来到虫茧的缺口处。那就是工作室的入口,人们从外面可以看到其色彩斑斓的内部,五光十色的虫丝把这一块区域打造得犹如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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