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静清点头:「确实不重要,他如果执着于行道,那也就悟不了道了,能走到那一步,就已是难得,若执着行道,就会退出那一步。」
「玄啊!」张异感叹道:「读了一辈子的道藏,还是感觉行道难,难于上青天。」
这时,张之维询问道:「师父,那吴曼照见五蕴皆空,摆脱客观束缚的那部分「自由」的主观,又去了哪里?」
张静清停顿了一下,就那么静静地坐着,一点多余的动作也没有。
张之维知道,自己这句话,触及到了师父不能说的部分。
或者说,师父能随便用东西唐筛一下自己,但他不愿。
不说,其实就是说了。
一时间,酒桌上无言。
过了片刻,张静清开口:「他圆寂了,自然去了西方极乐世界。」
圆寂……西方极乐世界……张之维琢磨了一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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