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潜之言,是龙虎山的家事,左若童没有越俎代庖的打算,他低头喝茶,事不关己。
「荒唐!」
张静清沉声说道,他神色平静,但却带有一股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张之维发现易潜师叔从说话时就一直在看自己,似乎要自己附和他。
虽然他觉得师叔说的也不无道理,但师父似乎有自己的想法,他这时候附和师叔,岂不是在违逆师父吗?
这种事,他可不干!
张之维站得笔直,眼观鼻,鼻观心,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易潜叹了口气:「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憋屈的很呐!」
张静清沉声道:「是,我们是可以去杀上天台宗,我们有这个实力,然后呢?我们自誉为占据大义,但落到江湖上,少不了一个借题发挥,扬道灭佛的名头。」
「而现在的局势,神州已经动荡了百十年,江湖也跟着动荡了百十年,已经不适合再大动干戈了,我们要寻求一个度,一个解决问题,却又不把问题全面扩大的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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