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集如雨的子弹,打在他的身上,金铁低鸣声不断响起,火光溅射如花。
一梭子子弹打完,张之维毫发无伤,衣角都没脏,地上则是多了一地蔫扁的黄铜弹饼。
这一幕,简直夸张至极,他们想跑,但来不及动作,细密的微弱金光一闪而过。
刚才开枪的那些警卫,颈脖上都出现了一条肉眼难见的血痕。
血痕在逐渐扩大,就如慢镜头一般。
一直等到扩大到某种临界点之后,突然就血崩了。
喷泉般的血柱从颈脖处冲天而起,数个人头咕咚落地,撞击在车厢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少数几个没有开枪的警卫,呆呆的看着这一幕,直到被下落的“喷泉”淋了一脸的血,才反应过来,一时间恐慌的情绪在沸腾。
“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但也不应该这样轻。”张之维瞥了那几个警卫一眼:“上天有好生之德,贫道并非好杀之人。”
“…………”
仅存的几个警卫,看着洒满整个车厢的鲜血,滚落一地的人头,以及倒伏在车厢里,还在喷血的无头尸体,心里有种不吐不快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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