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怀义叹息了一声,放过了这只飞蛾,对着飞蛾做了个稽,道了声谢,正要离开,忽然想到,就这么在观里走动,被那种长满眼睛的纸人脑袋发现的几率有些高啊。
“对不起了,蛾兄,还请你助我一下!”
张怀义折返回去,把飞蛾抗在背上,两只手各抓住一只翅膀,脚下用力,猛地跳跃出数米之远,跳的时候,再用手挥动着翅膀,造成是飞蛾在飞的错觉。
他就借用这种方式,在观里探索,一路非常的谨慎,但他再没见过门口那样的纸人脑袋。
“哪去了呢?”
“明天还要早课,他们总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消息吧!不装了?”
“会不会在上早课的三清殿?”
张怀义举着飞蛾停在走廊的梁上思考着。
忽然,背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他思绪一停,固定着飞蛾不动,隐藏在飞蛾身下的符兵回头看去。
就见梁上,突兀钻出一个庞然大物,又长又粗的尾巴在身后摇曳,利剑般的牙齿暴露在外,一双毒液般绿油油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飞蛾,满是残忍与贪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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