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性也也比你这个莽夫好!”吕慈回了一句。
……
“王兄,要进去吗?”吕家主没好气的瞥了一眼自己的小儿子,旋即看向王家主说道。
“再等等,我觉得不会这么简单,而且,吕兄你不觉得,小天师之前说的那些话,很有道理吗?”王家主说道。
吕家主沉声道:“确实深有感触,但道理这种东西,我们听得还少吗?纸上得来终觉浅,有些事情,不真正经历,有些道理,不真正的领悟,听的再多也只是徒劳。”
王家主点头道:“王兄,你说的对,我只是有些唏嘘,说起来,我最羡慕的不是小天师的手段,而是他的心性,年纪轻轻,却已开悟,活的这般通透,不像我等凡夫俗子,即便已过了不惑之年,可依旧是满脑子疑惑,都说五十知天命,年岁倒是一年一年的在长,可天命又在哪里?”
王家主叹了口气,“吕兄莫怪,只是刚才听了小天师所言,一时有些感触罢了。”
“理解理解,谁又不是呢,那我们现在……”吕家主道。
“静观其变就好,小天师肯定知道我们在这里,他没叫我们进去,一定有他的道理!”王家主说道。
另一边,祠堂内,吴曼接了张之维下盖的一巴掌,但他并不好受,只觉得全身骨骼都被压得咔咔作响,就连自己的金刚不坏体,都好像要随时炸开了一般。
他强忍身体的痛苦,仰视着张之维,艰难说道:“小天师,今天我不是来找伱打架的,我是来求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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