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是好东西,速度和耐力都适中,但是脾气特别倔,一旦发起脾气来真的半天都不动,还撒泼,这么大一个牲口发起疯来可不是开玩笑。”
“猪浑身都是宝,但要宰了才能吃肉剥皮,它干不了,吃住条件一差就不长膘还容易生病。拿吃来说吧,想要牲口长得好,吃的不能少。”
“我说和尚,你说,能不能有这么一种牲口啊,条件要求低、吃得少,住得差,得了病自己能给自己治,能主动长膘,能干活,效率高,少休息甚至不休息,良顺脾气好,最好要再笨点……”
“如果真的有,那真是最高级的牲口啊,可惜啊,我读书少,从来都没有见到过!”
吴曼牵着牛,走在地主的后面,在路上,能看到零零散散的在田间劳作的佃户。
他到这里说是化缘,吃的其实就是煮的稀烂的红薯和红薯藤。
这些田里劳作的佃户也是一样。
面朝黄土背朝天,举着锄头干一天,换来一天两顿的红薯和红薯藤。
吃的比猪少,干活时间比马长,做的活比牛多,脾气比驴好,生病了自己会想办法……
地主口中的那种完美牲口,不就在田里吗?吴曼心里想着,他看了看牛,看了看地主,看了看田里劳作的佃户,又看了看自己,心里的迷茫愈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