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我傻帽呢!去问师父,还不得被打一顿?”张怀义没好气的说道。
随后,他便不再多言,闷头赶路,脑中想着刚才的事。
倒是田晋中突然来了一句,“对了师兄,走之前,武当门长让你给师父带话,说他放下了,他放下了与师父有关的什么事啊?!”
“啊哈,”张之维笑道:“此事说来话长了,容我细细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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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之维一行人在赶路。
与此同时,一荒郊野外的酒肆里,突然就来了四个看起来颇为英武的年轻人,其中一人扔出一把大洋,让酒肆里的人都快滚。
这个酒肆是城边的一个小铺子,靠近矿山,不远处是几个大大的煤矿场,挖煤的苦力回家都会从这里路过,于是,这里就有了这么一个简陋的小铺子,给这些辛苦一天的劳工卖点浊酒喝。
这些劳工,一个月也挣不了几大洋,突然有人扔出了他们几个月的工钱,哪有什么怨言,弯腰捡钱快过捡煤,捡完头也不回的就跑了,生怕后面那几个傻叉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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