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一手金光作盾,一手雷法作矛,硬碰硬的战斗,他根本讨不到半点便宜。
“必须摆脱才行!”
作为一个蛊师,他可以说是睚眦必报,但绝不是争强好胜,打得过,那自不必多说,但凡势均力敌,有点棘手,他就会躲起来玩蛊,来阴的。
弄不死你,我就弄你家人,弄你朋友,反正不会让你好过,这就是蛊师的一贯作风。
就譬如三十六贼之一的清河村蛊师魏淑芬,因为青梅竹马周全不和她相好。
她也不去找周全的麻烦,却花了数年的时间,悄悄炼制了血脉遗传的千日红蛊毒,哄骗周全的儿子服下,让周全这一脉,自他儿子开始,世世代代活不过三十岁。
这就是蛊师们的一贯作风,药仙会大蛊师这种能拿无数小孩炼蛊的人,手段要比魏淑芬之流更狠。
此刻,张之维难缠,大蛊师不想和硬碰硬,他要蛰伏起来,慢慢报复,在玩阴的方面,他有的是时间和手段。
张之维并不了解蛊师的阴狠,但就冲这山谷里那些婴儿的亡魂,他就不可能饶了这药仙会的大蛊师。
大蛊师那双复眼眨动,注意到下方的曾家镇,心里顿生一计,那些蛊人都是他用子母蛊搞出来的,他们体内的蛊都是子蛊,而母蛊就在他的身上。
大蛊师通过操控体内的母蛊,让下方的那些子蛊狂暴,更加猛烈的冲击鸟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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