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雨樵不为所动,跳着胜利之舞,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今天他很开心,不止是能找玛丽修女跳舞,还因为几个小莽夫的义气之举。
至于陆昱晟所说的码头利益,他是想要,但也没那么想。
他爱钱,爱权,爱女人,但那得在他的底线之上,一旦突破底线,那就都可抛。
他说不接义士的生意,那给多少都不接。
毕竟伟人对他的评价都是小节欠检点,大事不糊涂,他若会被权势收买,就不会有最后的结局了。
“这……”
陆昱晟对着空荡荡的走廊伸手,还保持着挽留状,但汪雨樵已不见了踪影。
他一脸错愕,万万没想到,汪雨樵面对这么大的利益,竟然不为所动,是害怕那几个小子背后的势力吗?
没道理啊,汪雨樵连手握重兵的军阀都说杀就杀,怎可能怕几个初出茅庐的小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