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结果,我并不感觉意外。”
“怎么说?”张静清问。
张之维说道:“天通教会有很多生意,涉及全国各地,但一直没在热河那边展开,师父您知道为什么吗?”
张静清是一个聪明人,瞬间便明白了张之维话里的意思:“你是说,那里的军阀太贪得无厌?”
张之维点头:“现在才三十年出头,那里类似人头税,牲畜税等各种乱七八糟的税,都收到七十年去了,民怨沸腾的很。”
“不仅如此,所有金矿,盐矿、银矿、煤场等资源,全部都是他的人在承办,外人持有的,那就用各种方法抢过来。”
“甚至对寺庙、商铺强征保护费,强行收地,手里握有的田地,比咱们龙虎山多十倍都不止。”
“最关键的是,他连军费都贪,那边是北方,冰天雪地的,战士们还穿着单衣,这怎么对付倭寇?”
“当老大的,都讲究自己吃肉,给手底下的人留下口汤喝。”
“而此人,不仅不留汤,连口热乎点的屎都不留下。”
闻言,张静清沉默片刻,怒斥道:“作为一个军阀,不好好打造手里的兵马,反倒各种克扣军费来削弱自己,他难道不知道,自己的荣华富贵是靠的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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