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之维随口说道:“吊起来打一顿也无妨,这也没什么丢人的,师父年轻时候都被吊起来打过呢,我怕什么?”
“…………”张御山心里一个咯噔,升起一种不详的预感,“你偷听了我和白玉宫道兄的对话?”
“我明明是光明正大的听的!”张之维不服。
“你我相距这么远,你如何能听到?”张御山额角冒出冷汗。
“我性命修为高啊,方圆百米之内的动静,都如掌上观纹,清清楚楚,”张之维笑道:“我也不是故意要听的,都是师叔您说话太大声了啊!”
张御山却是脸都绿了,指着张之维,叮嘱道:
“你也不想再因左脚迈入大殿而被师兄一剑祭出去吧!”
“那自然是不想的啊!”
张之维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想的是踩着师父的飞剑冲浪还挺有趣,再来一次也无妨,大不了飞远点,不在师父眼皮底下冲浪,这也就不会挨雷劈了。
“那就把今天的事情保密!”张御山嘱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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