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充斥整个堂口的信仰之力却很斑驳,里面充斥着各种欲望,杂质相当的多,一看就出自一群浅信仰的乌合之众,但大浪淘沙之下,里面也有少数非常纯净的信仰之力,这应该来自王蔼说所的少数狂热信仰者。
不过即便如此,这些信仰之力也颇为可观,如果用三昧真火煅烧一遍,去其杂质,也能得到一笔不菲的纯净信仰之力,好坏参半吧。
张之维暂没去处理这些信仰之力,一伸手,调出堂单,把王蔼的名字写在了传堂堂主上面,自语道:
“别的不说,在这个通信不发达的年景,光凭神涂阴阳纸这一项能力,他当这个传消息的传堂堂主,绰绰有余!”
说罢,张之维意识离开堂口空间,一睁开眼,便发现张御山师叔和白玉宫前辈这两个原本势同水火的家伙,竟开始谈言欢笑了起来,心里有些好奇,便竖起耳朵听了一下。
原来是张御山师叔和白玉宫前辈在讲一些往事。
白玉宫讲了自己在义和团的经历,张御山则讲了一些关于自己和师兄弟之间的事。
这其中就有师父和张异师叔的。
譬如师父和师叔拿神将打擂台,最后被神将爆锤,在内景之中吊起来打之类的事。
还有师父带他们一帮师弟下山历练,火烧衙门,怒打巡抚之类的事。
张之维听得那叫一个津津有味,原来师父年轻的时候也是个性情中人,还干过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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