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宫恍然,笑道:“原来是张异那个老匹夫啊,这确实是他能干出来的事!”
他与张异的关系应该用亦敌亦友来形容,平时见了面,少不了一阵冷嘲热讽,但若真有生死危机,两人也可以是托付后背的朋友。
张御山继续道:“而在一众长辈里,对张之维最为关照的,应该就是静清师兄和张异师兄了,只不过一般情况是静清师兄唱黑脸,张异师兄唱白脸!”
白玉宫笑道:“张异干出这事不意外,却是也想到不,天师年轻时候竟做过这些事,其实说起来,我年轻的时候也干过这种事!”
“哦?”张御山一脸好奇道:“愿闻其详!”
白玉宫说道:“当时我刚进入义和拳,在各地开设拳坛,要教乡民练炁,为了最快获得乡民们的认可,我曾敕令神将出来给乡民展示一下神通。”
“神将出来后曾呵斥于我,说他是雷部正神,可助我降妖除魔,铲除奸邪,但此举与卖艺有何区别,我没理会他,硬是敕令他展示了一番。”
“最后的结果嘛……事后我被秋后算账,在内景之中以亵渎神明之罪,被吊着抽了三百鞭。”
“那滋味……啧啧……即便是到了现在依旧记忆犹新,之维小道友今晚怕是要有苦口吃了!”
张御山笑道:“年轻时都很气盛啊,我现在倒是有些好奇,明天见到张之维时,又是怎样的场景?”
“贫道也很好奇!”白玉宫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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