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这个回答让众人始料未及,因为左脚迈进大殿,而被绑飞剑上祭出去?这是什么怪理由,又是什么怪惩罚方式?
白玉宫嘴角微抽:“天师教徒都这么抽象的嘛?”
张御山说道:“一定是他平时到处惹是生非,师兄早就想收拾他了,只是随便找个由头而已!”
“即便是随便找个由头,但这也太随便了!”白玉宫心想。
“怀义,你说师兄这段时间有什么地方惹到师父吗?”田晋中问。
张怀义想了想说道:“那可太多了,之前到处说用金光破了师父的雷法,后来又拿飞剑去射师父,前几天又说传授师父金光咒奥秘什么的,我要是师父,早就把你给劈了!”
“你看看,我就说他不冤的嘛!”张御山说道。
“这好像是不太冤!”白玉宫说道,他设身处地的想了一下,若是自己的徒弟这样做,自己只怕也得劈他。
田晋中没有搭话,在房顶上瑟瑟发抖,因为他发现,张怀义说的,他也都做过,他是帮凶,要是师父也给他来一下,以他的身板,怕是顶不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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