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另一艘倭寇渔船上,尸首遍布甲板,吕慈大马金刀地坐在一堆尸体上,手里拿着一根血迹斑斑的大棒子,带着血腥味的冰冷气焰肆意喷薄。
这棒子是打鱼用的,有时候遇到特别闹腾的鱼,渔民就给它几棒子。
只不过,这根以往渔民用来打鱼的棒子,现在却用在了他们自己身上。
“放火烧船,你很开心嘛?”
吕慈提着大棒子,走到一个穿着袄子的矮子面前。
这个矮子的四肢跟麻花似的,都是被吕慈活生生扭断,疼得他脸色扭曲,如蛆虫一般在甲板上蠕动。
他是这艘船的船长,秉着擒贼先擒王的想法,吕慈一跳下来,就折断了这个船长的四肢,然后当着他的面前,用那根打鱼的棒子,砸死了他的船员。
各种血肉横飞的画面在他面前上演,就这短短的功夫,他承受的心理压力可想而知。
他嘴里囫囵的说着口音极重的家乡话,即便是精通日语的吕慈,都有些听不懂。
不过,这不重要,吕慈拖着大木棒子走过去,木棒和甲板丝丝摩擦,发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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