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夜君莫瞧得分明,后土发间少了囡囡惯常佩戴的星砂铃铛,以及脚腕上的双龙绳,眼中更没有囡囡对他依赖的独特柔光。
当时他便明白了,定是囡囡刻意没有出来,给他机会欺负后土。
以此让骑虎难下的后土,不得不选择一人分饰两角来扮演囡囡,从而演了出双生戏。
当时他险些笑出猪叫,不过却终究抿唇忍了下来,选择揣着明白装糊涂。
任后土在自己怀里抖成一片苍白的月光。
囡囡与后土虽生得一模一样,可前者眼底流转的俏皮灵动,还有望向他时的那股子黏人依赖劲儿,却是后土穷尽千年也模仿不来的。
那晚他到底还是顺着后土的戏码,配合着她演了下去没有点破。
依稀记得后土清晨离去时,发间飘落的幽冥花瓣。
原来她一晚上指尖都掐进了掌心,溢出的血珠,凝成了冰晶。
那一夜,他伤害了她。
那一夜,一代炮王欺负了一代大地之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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