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不听话胡乱报道的记者,带领工人罢工的工会头目,民权人士,有钱没后代的寡妇鳏夫等等。
这座精神病院,也是如此。没有大笔大笔的钱财,怎么维护得好医院设施?怎么养得起专业的医护团队?怎么雇得起性感漂亮的护士.咳咳,这个当我没说。”
李晟清了清嗓子,“录音笔的对话记录里,有一条让我相当在意,那就是威廉给道森医生支付了一万美元的定金,并许诺圣诞节的十天后,还能再给十万美元的尾款。
问题来了,为什么是圣诞节的十天后?他一个没成年的小伙子,又从哪弄的十一万美元?
难不成威廉得等到圣诞节过完,才能有压岁钱?
不不不,原因很简单,生日日期。”
他朝挂在自己领口的威廉病历袋努了努嘴,“威廉的入院时间为十月四日,年龄为十七岁十个月。
也就是说,圣诞节过后的第十天,新年的一月四日,威廉就将满十八岁。
一旦成年,威廉就能从什么地方,也许是家族的信托基金,也许是死去老爹的遗嘱那里,拿到一大笔钱。
至于证据还是病历上的资料。”
李晟轻快道:“威廉心底最大的恐惧与痛苦,是小时候和妹妹一起看着母亲下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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