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按剑猛地回头，只见李晟还站在书房门前，表情严肃认真。
赵星朗又活了，或者说，他的影像还在不断重复。此刻正站在书房中，左手举着某种已缺失的东西，右手愤怒地拍着桌子，对某个不存在的人说道：“这是什么？这是什么？你怎么能相信这种鬼话呢？什么命格，都是骗人的！”
赵星朗像是录音机卡带一般，一遍又一遍重演着对话。
犹按剑忍不住问道：“他在跟谁说话？老冯？保姆？园丁？总不可能是望北坡吧？”
“暂时不清楚”
李晟绕到赵星朗前方，仔细观察其眼球，试图通过其虹膜上的倒影，弄清楚他当时在跟谁对话。
可惜，由于书房的窗帘拉着，室内光线昏暗，只能隐约看见眼球倒影里站着个人，无法分辨其身份。用手电筒强光照射，多余光线会从赵星朗的身体里直接穿透过去。
“欺天改命，指的是命格么？”
李晟沉吟片刻，“这段生前影像里，赵星朗的左手像是举着什么东西，薄而扁平，应该是纸张一类的东西。很可能还在书房里，大伙帮忙找一下。”
“找到了。”片刻后，白芷从一处柜子下方的夹缝中，拿出了一张黄纸，“是不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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