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扶鸾在涂桥骅肩膀上连点几下,以点穴止住血流,随后观察了下伤口,“伤痕密集,未及要害,从伤口走向来看,像是.他自己割的。”
“确实是涂居士自己动的手。”
苦榆从涂桥骅的右手掌心,拿出一小块染血刀片,眉头微皱的同时,手上动作丝毫不慢,娴熟地拿出水袋、金疮药与白布,为涂桥骅清洗伤口,上药包扎。
“二爷?二爷?”
仆役们慌乱焦急的呼喊声由远及近,一群人打着灯笼冒冒失失地闯进庭院,一看到涂桥骅就松了口气。
“爹你怎么在这啊。”
领头的面相英俊中年男子正是二房第五代,涂桥儒。他看到他爹满身是伤,眼神里闪过痛苦、挣扎与庆幸。
“桥儒先生,”
张扶鸾拱了拱手,他不认识苦榆,跟涂桥儒倒是很熟,“令尊这是.”
“谵妄病。”涂桥儒勉强提起精神,摆手让仆役从苦榆手里拿过金疮药,小心翼翼地为他爹敷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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